左巴
西皮：蓝白
梗概：一个没话的蓝和一个疯了的白
警告：人物性格不存在 借梗说梗
没看电影 凭借剧透 一个硬写 都不是我的
今天不谈理智 就谈惠惠（惠惠你别再清醒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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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白石朝着蓝泽的胸口一刀切下去的时候，想的是如果蓝泽出本书叫我一生的故事，那指定要上成功学畅销的。
手伸进去的时候，白石又想，搁文学类的话就没戏，还不如她白石惠跌宕。
雪村在一边看见白石专注的瞻前顾后，有时候一边下手还一边似笑未笑，就好像躺这的人是个打扮漂亮的充气玩具，她瘆得慌，觉得自己闯了大祸，搞了个一伤一疯。
白石听见雪村在叫她，抬头看见小姑娘眼泪汪汪的抱着氧气泵。她自己倒像是大梦初醒，条件反射的来了句做的不错。
说完想打自己。白石张望了一下好像睡意平稳的蓝泽，她觉得脚底轻飘飘的，但是没哭。
居然没哭，行，回去告诉他。
白石这回是真醒了，人正躺在面前，现在就能说，可就怕他听不到。
2
小时候白石觉得爸爸是英雄，后来觉得电视上的偶像很英雄。进了翔北觉得英雄都是牲口，拿命来换命的，都不是人干的活。从前她觉得蓝泽像个机器人，现在她把这个机器人拆得七零八落。
白石心里堵得慌，她看着眼前这张脸，气不打一出来。她想起来十年前第一次看到蓝泽给人开胸，开到最后还是一条直线滴滴的响，蓝泽一拳捶了下去。白石后来和蓝泽开玩笑，你这是要毁尸灭迹啊。
蓝泽不动声色：是。
那时候蓝泽靠在电梯的角落，白石背对着他，他看不见白石在笑。电梯门打开，夕阳无限好。
夕阳，呸。直升机窗外又是夕阳。蓝泽像数年前一样看不到白石的脸。
白石停了手，冴岛在么，她说。冴岛说，我在。
我能打蓝泽医生么，白石眼前发直，往死里打。
3
白石医生，你压的太快了……雪村在一边怯生生的提醒白石，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和颤抖。白石抬眼，商量似的说，要不咱们再开个口子？
雪村在一边哇地一声哭了。白石觉得眼前酸疼，她顾不上酝酿情绪，使劲闭了闭眼，她得看着蓝泽醒过来。
蓝泽医生，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带横峯，我说蓝泽医生要温柔一点，你偏不听，你从来都不听。
那次飞机撞树上了，我不是把脚扭了么，你说什么来着，你气死我了。
你说飞机撞树上，你撞飞机上，还不如撞猪上，软和。
结果还不是我走前面你走后面。白石想到蓝泽那时候跟在自己身后小心翼翼的亦步亦趋，蓝泽医生，我那时候心里想，蓝泽医生也有今天，可是现在想，今天就今天，有今天就行。
天天靠着停机坪的栏杆上就着杯咖啡瞎聊。就一罐咖啡，怎么就成了诗情画意了。你说好笑不好笑。白石笑的岔了气，抬手擦擦脸，才发现一片水泽。
蓝泽医生，我和绯山医生说，我现在都感觉不到自己哭。可是你看，我还是哭了。
4
又见炊烟。
5
白石把自己说饿了，明明也没说什么饭食。可能是一边说一边哭累的不轻。她拍拍蓝泽的脸，说不出是热是冷，她手是麻的。
白石在一边远远看见了翔北，她问雪村有没有糖。她嘴里发苦，苦的不是时候。病人和家属只讲究结果，过程是医生的业。白石看着眼前翔北的轮廓越来越清晰，她却哑口失语。从前她只是个医生，后来她也讲究过结果，讲究完她和蓝泽说，算了，谁还不是活到死了。
她看见了橘医生。白石回头对蓝泽说，今天我就贪心这一回。
眼波流动。白石正忙着擦脸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。
蓝泽的右手轻轻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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